,这其中只怕没那么简单。”
“哦?姑父的意思是……”李泰还真没想到这一点,一听之下,登时便愣住了,好一阵子之后,才试探着问了一句。
“嗯,若是某料得不差,越王诸般事宜都是冲着东宫一案去的,从都部一事到前去拜会杜玄道,莫不如此。”苏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淡然地应了一声。
李泰没想到苏勖绕了半天,却又回到了审东宫一案这么个常识性的问题上来,登时便有些子不悦,不过也没表示出来,只是皱着眉头道:“此事当无疑问,小八左右就是冲着东宫一案去的罢,他这是急着要进东宫了,无甚稀奇之处,然则他要想审明此案怕也没那么容易。”
“不然。”苏勖毕竟是当世之智者,又岂会听不出李泰语气中的不悦,抬起了头来,看了李泰一眼,略带一丝忧虑地说道:“越王想入主东宫自是毫无疑问之事,不过其却用不着审明东宫之案,只消有个过得去的交待,能令天下人信服便可,从这一点来说,某怀疑越王可能已经开始着手了的。”
“着手?”李泰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声,却茫然不知苏勖说的究竟是怎个着手法。
苏勖自是清楚凭着李泰的智商根本看不穿迷雾下的真相,此时见李泰茫然如此,心中不免还是一黯,慎重地开口道:“此乃暗渡陈仓之策也,某一时不察,险些中了越王之计,险甚,险甚!”
“啊,姑父何出此言?”李泰似乎有点明白了,但却依旧无法看得通透,忙不迭地便出言追问道。
“先前越王殿下提出要重审相州一案之际,某便已有所怀疑,可惜却还是被假象所迷惑了,一时不察,落了后手,唉。”苏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越王殿下审相州一案是虚,查东宫一案方是实,相州一案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之用罢了,动静闹得越大,朝野之注意力自是越集中于此案,也就越方便越王殿下私下去查东宫一案罢,唔,此举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