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椅子上。
“殿下心烦了么?”始终闭着眼的叶凌一听李恪走动的声音停了,立时睁开了眼,拿起几子上的羽毛扇,轻轻地摇了摇,淡然一笑地问了一句。
李恪一见叶凌睁开了眼,登时便是一阵欣喜,紧赶着便笑道:“松成既有心取笑本王,想来是有了想法,且说来听听如何?”
“某能想到的,殿下该也都想到了罢,只是殿下不敢自信罢了。”叶凌潇洒地摇了摇羽毛扇,笑着回了一句。
“嗯?松成之意是……”李恪一听之下,登时便愣住了,不敢相信地追问了一句。
“不错,此为隔山打牛之策,打的是魏王殿下,眼睛里盯着的却是东宫。”叶凌站了起来,背着手踱了几步之后,这才接着道:“时至今日,越王殿下羽翼已丰,能匹敌者却还是魏殿下王而已,不将魏王殿下打倒在地,越王殿下又岂能安坐钓鱼台乎?借相州军粮一案以彻底整垮刘洎,顺带整顿刑部,还能乘机收服前太子的人马,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乎?”
“唔,这道理上是说得通,可……”李恪原先就想过李贞审案所能得到的这些益处,可心里头却始终不敢确定,此时听叶凌说得如此之肯定,倒是多信了几分,只不过还是有些子疑虑,总觉得这里头好像漏掉了什么,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不对劲。
叶凌见李恪皱起了眉头,登时便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李恪满头的雾水,不知所谓地看着叶凌,虽没开口,可眼中却满是疑惑的探询之意。叶凌见状,停下了大笑,悠然地开口道:“审相州军粮案是虚,审东宫一案方是实,若是刑部不平,越王殿下拿什么去审明东宫一案?”
“不错,该是如此,嘿,东宫迷案一天不清,这东宫就得虚悬一日,小八这是急不可耐了!”李恪抚了抚额头,恍然大悟般地附和了一番,却又突然停住了,起了身,踱了几步之后,一双眼精光闪闪地看着叶凌道:“本王断不能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