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伸出橄榄枝,其实无太大的意义,然则,这却是个姿态,表明李贞心胸宽广、能有海纳百川之雅量的一个姿态,可以说是象征之意义远大于实际之功效,属于表面功夫,但又是非做不可的事情。眼瞅着裴鸿绪如此之上道,李贞自是不会计较其举止失态之状,这便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些什么,一转身便即上了马车,裴鸿绪见状,可着劲地吞了口唾沫,略有些子手忙脚乱地也跟着上了马车,其面色虽平静,可眼中的欣喜之色却是掩饰不住的。
“殿下,孙大人脾气是倔了些,可心地却是好的,若有得罪处,还请殿下多多海涵则个。”马车行出了好一阵子之后,裴鸿绪见李贞始终没有开口,陪着小心试探地说了一句。
“本王心中有数,这个毋庸多说。”李贞似乎不想谈论此事,挥了下手打断了裴鸿绪的话头,接着话锋一转,突地说道:“本王已请了圣旨,打算这几日便开始审相州一案,裴少卿身为大理寺官员,先前又曾审过此案,此事尚需裴少卿多加当担些,父皇很是关注此案,切莫出了岔子,否则你我只怕都交待不过去了。”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殿下有用得着下官之处,乃是下官的荣幸,下官定当为殿下效力,请殿下放心。”裴鸿绪这话说得巧妙,借着李贞的话头便爬了上去,趁机大表起了忠心来,颇有些子肉麻之状。
呵呵,还真是什么人溜什么鸟,稚奴孱弱,其所用的人也甚无风骨,此人实不堪大用!李贞心里头给裴鸿绪下了个定论,然则脸上却满是欣赏之意地道:“能得裴少卿相助,实本王之幸也,此事就拜托裴少卿了。”
“是,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一见李贞脸上的笑容甚是可亲,裴鸿绪激动万分,嘴角哆嗦了好一阵子,这才亢声应答道。
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便是了!李贞见裴鸿绪如此之激动,心中暗自好笑不已,刚想着再出言慰籍几句,却听马车外传来了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