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来了,本宫着实是气不过,这才给了她些教训,却不想一时没收住手,重了些,唉,本宫心中亦是难过啊,劳动萧中书前来,实本宫之过也。”
李治说得沉痛无比,可萧瑀却是将信将疑——萧良娣自幼在萧府长大,其性子萧瑀自是心中有数,着实是娇纵了些,也急躁了些,受人挑唆自是有此可能,不过在萧瑀看来,凡事无风不起浪,萧良娣也并非好歹不分之人,若不是事出有因,想来她也不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来,再者,萧瑀此来并不是要为萧良娣讨回公道的,仅仅只是来训斥李治与武才人之间的不要脸之行径的,此时没搞清状况之下,倒也不好发作了,沉吟了一下道:“此殿下家事耳,老臣不敢与闻,萧良娣虽是老臣之侄孙女,然既已是殿下之良娣,其之恩宠与否本就该由殿下定夺,外人不得置啄,老臣此来,非为萧良娣所来,只想问殿下一声,武才人可在殿下宫中?”
眼瞅着萧瑀死揪着武才人不放,李治心头还真是有些子发虚,好在这等情形早已被武媚娘事先料到了,也早已有了相关的对策,是故,尽管心慌不已,可李治却并没有失态,而是咬着牙,冷哼了一声道:“此乃小人构陷本宫,萧中书竟也相信么?哼,本宫连批了几日的折子,累得慌,只不过唤了几个宫女扮扮宦官,取个乐子消遣一番,却被小人胡乱传言,以致是非颠倒,满宫混乱,着实可恼!”
见李治这般说法,萧瑀依旧是半信半疑,可却又拿不出甚真凭实据来说叨,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了,只不过其脸上的疑惑之色不但没有消退,反倒更浓上了几分。
“萧中书不信么?”李治明知故问地哼了一句,见萧瑀不答,也不再多说什么,回过身去,对着那几名垂头站着的小宦官们召了下手道:“尔等过来。”
“是。”几名小宦官同时开声应答,那等清脆的声音一出,登时便令萧瑀愣了一下,再一看那些小宦官的胸都高耸着,这才发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