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被削的太子李治一反往日的怯弱形象,难得地人品爆发了一回,狂吼着下令召集在京之三品以上重臣议事,打算好生摆一摆自个儿监国太子的威风。
“参见太子殿下。”一见到李治板着脸走进了甘露殿,一帮子大臣们全都紧赶着躬身见礼,只不过声音有气无力不说,还参差不齐地,显得没啥精神劲头,无他,此时都已是酉时了,早该到了下朝回家享受的时辰了,可李治还紧巴巴地将大家伙全召了来,他李治不饿,大家伙忙了一天的公务可是又累又饿了,谁有闲心去陪一个废物瞎扯淡。
“哼。”李治铁青着脸,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焦躁地挥了下手,连“免礼”二字都省了下来,气哼哼地走到前墀下的位子上坐定,怒气冲冲地扫视了一下群臣们,板着脸不说话,试图给群臣们制造点压力,却不曾想下头的重臣们压根儿就不吃他那一套,大家伙行完了礼,个个无事人一般地站在那儿,谁也不去追问李治紧急召见的用意何在,到了末了,李治自个儿脸上率先挂不住了,满腹怨气地开口道:“叶侍郎,本宫为父皇祈福之举怎会是劳民伤财之事,嗯,你说,你说!”
叶凌自是明白李治不过是看着吴王一系势力最弱,打算先拿自己开刀立威罢了,压根儿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不紧不慢地出了列,很是冷静地回道:“启禀殿下,微臣以为殿下恭孝之心能昭日月,然则此际乃国家用兵之时,无论西域还是高句丽皆战火连连,朝廷财政有限,不可滥用,再者,此用兵之时,各路民役当以资军用,轻易调用,恐遭物议,于朝廷之颜面有损,是故,请恕微臣不敢从命。”
“哼,好个不敢从命,母后在日,父皇每每为母后建寺祈福,此乃定例,本宫依旧例为父皇祈福又有何不可?”李治见叶凌敢于顶嘴,心中更是恼怒,瞪着叶凌看了好一阵子之后,冷冷地问道。
叶凌丝毫也不在意李治的冷脸,不亢不卑地回道:“殿下所言甚是,然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