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两杯。”
“小恒,你小子发达了,该不会就忘了老兄弟了罢,来,先罚三樽再说。”
“高兄弟,来,到咱这桌坐去,酒管够。”
……
高恒其实并不算太好交际之人,原先在军营中也不算甚名人,可自打成了李贞的亲传弟子之后,立马成了全军瞩目的焦点,毕竟李贞乃是安西军的灵魂所系,能成为李贞唯一的学生,那自然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是故,不管高恒自个儿愿不愿意,他都已成为军中的名人,只要是跟其有过一面之缘的,无不想借着高恒这条线指望着能攀上李贞这尊大佛,偏生高恒又没少奉李贞之命到各部队去传令,如此一来,自是满军中熟人无数,这不,才刚在天白酒楼一露面,立马成了众军官争抢的贵宾,吵得高恒头都大了几分,可又不好拂了众人的意,没奈何,只好笑着做了个团团揖道:“多谢诸位兄台之厚爱,小弟今日与人有约在先,实是抱歉,自罚三樽,向各位仁兄一表敬意可成?”
“不成,不成,三樽怎够,少说得来上三碗,兄弟们说对不对?”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壮实军汉高声叫嚷了起来,霎那间,所有围在高恒身边的军官们全都哄闹开了,更有好事者飞快地跑去端来了酒碗、酒坛子,嘻嘻哈哈地倒满了酒,半劝半强迫地逼着高恒往肚子里灌。
天白酒楼不是啥大酒楼,自然经营不起“燕记商号”所出的“得胜归”之类的名酒,可酒楼里自产的烧刀子却凶得很,那烈度不比“得胜归”来得低,寻常人别说三碗了,便是连着三樽酒下了肚,只怕肚子里就能跟着了火一般难受,非得翻江倒海地狂吐不可,饶是高恒酒量好,见了偌大的酒碗,也是一样头皮发麻,不喝也不是不行,就他如今的身份,全军中还真没几个人能强逼他做不想做之事,可面对着众人的热情,拒绝的话高恒实是说不出口,没奈何,只好哈哈一笑,硬着头皮将大海碗接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接连三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