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样,莫离并没有出言嘲笑,而是走上前去,亲手解开了白素心身上的绳索,温和地说道:“白老将军受委屈了,来,坐下说罢。”
白素心虽算不得甚高明统帅,却也绝非平庸之辈,此时一见莫离如此客气,立马明白莫离这是有用得着自己之处,倒也不矫情,搓了搓被绳索勒得发麻的手,面色如常地便坐了下来,也不多言,端起帐内亲兵奉上的香茶一气饮尽,将茶碗往几子上一放,面无表情地道:“老朽如今虽是丧家之犬,却也颇有可利用之处,不知莫先生要老朽如何效劳?”
一瞅见白素心摆出了讨价还价的姿态,莫离顿时笑了起来,摇了摇手中的羽毛扇道:“白老将军有何求耶?”
“我龟兹溯与大唐亲善,皆是那班小儿胡作非为,方始有刀兵之事,而今那班小儿已成贵国之阶下囚,实属罪有应得,然则我龟兹民众无辜,当不该与那班小儿一道陪葬,若能得先生承诺,老朽可出面招降万贺、维澄二城,举国以内附大唐,永为大唐之一州,不知莫先生信否?”白素心没有提出自己想要什么,却畅谈起了内附大唐之事。
白素心这话里自然是藏着话的,其隐藏的意思不外乎就是他白素心要当龟兹州的世袭刺史罢了,这么点小心机哪能瞒得过莫离,这不,白素心话音刚落,莫离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道:“白老将军自称老朽,人是老了,心却不老么,以我大唐威武之师,荡平万贺、维澄二城不过是弹指间事罢了,何须劳动白老将军出马,此事不提也罢。”
白素心见莫离不以为意的样子顿时一阵气恼,冷冷地说道:“老朽若是没猜错的话,莫先生如此急地出兵,该是知晓王城将有变了罢,稍有迟疑,恐大祸至矣。”
“白凝叶,跳梁小丑耳,能掀起甚大浪,左右不过是依仗着王宫密道,打算奇袭罢了,有甚难猜之处,其之所为不过自投罗网而已,某请白老将军来,只有一事,白明力不降则与城俱焚,满城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