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了一下,却始终闹不明白那玩意儿究竟为何物,先前原打算作为奇闻禀明自家老子的,可进了书房之后却又忘了,这会儿提将起来,倒不是他了想明白此礼花是唐军动手的信号,而是将礼花联想到了天灾上去了,可听在那班耳中却又不同了,一向就喜欢玩阴谋诡计的那班心思灵动得很,将城中的大火与那朵莫名其妙的“花”一联系起来,立马变了脸色,一挥手打断了白凝叶的话头,高声喝道:“快,快传令下去,紧闭宫门,无寡人手谕者,不得私自进出,违令者杀无赦!”
“父王,您这是……”白凝叶兀自没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瞅着那班如此发急,忙试探着问了一句。
“叶儿,尔持寡人印信,即刻赶赴城头,务必接管守城军队之指挥权,全军严守城头,不可妄动,一切等天明再说,快去!”那班顾不上多解释,一把从腰间拽下一枚玉印,塞到白凝叶的手中,急吼吼地下令道。
事到如今,白凝叶虽尚没想透其中的蹊跷,却也明白势态紧急,顾不得多问,忙应答了一声,转身便要冲下高台,然则,西城门方向突然传来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喊杀声却令白凝叶停下了脚步,刚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那班一屁股坐倒在地,忙抢上前去,一把扶住那班的身子,焦急地呼唤道:“父王,您这是怎地了,您没事吧?”那班苍白着脸,张着嘴坐在地上,任凭白凝叶如何呼唤,却宛若傻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反应,甚至连眼珠子都定了下来。
城西城门楼上,城中大火刚起,原本正领着一帮子亲卫在城头上巡视的沙飞驼眼瞅着城中火势渐大,忙不迭地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将城头轮值的诸军以防止奸人作乱的名头大多打发到了城南、城北处,下令诸军紧守城墙,未得将令不得擅自离岗,一通子兵慌马乱之后,原本戒备尚算森严的城西处便空了下来,除了沙飞驼所领着的三十余亲兵之外,就只有一支不满编的百人队守护着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