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了。”
“那是,那是,走,喝酒去,头儿您请。”那名小兵显然也厌烦了看押唐军战俘的差使,一听明日一早便能结束这等苦差,自是欢喜得很,笑呵呵地跟随在百户长身后,走入了大门之中,不数息,轰然闭合的大门内,再次响起了一片酗酒的喧哗之声,与此同时,离着这栋独立院落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里,雁十七默默地观测着院门口所发生的一切,待得见一切与计划中所预料的一般之时,心立时松了下来,轻轻地挥了下手道:“开始行动!”话音一落,一马当先地领着十数名黑衣汉子从小巷中涌了出来,飞快地冲过了宅院前的空地,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院墙之外,但见数名黑衣大汉抖手间便已将飞爪掷上了高大的院墙,一阵黑影晃动之后,十数名黑衣汉子便已悄然潜入了庭院之中。
戌时四刻,龟兹王长子白凝叶正焦躁不安地在城门楼里来回地踱着步,嘴中低声地咒骂个不停,虽说声音含糊,可细细一听,却能听出白凝叶骂的正是大将军沙飞驼,也怨不得白凝叶生气,今日轮到沙飞驼值夜,本该在戌时正牌完成交接的,可这会儿都已经过了近半个时辰了,还没见到沙飞驼出现,这令急着回宫抱美娇/娘的白凝叶气得直咬牙,怎奈沙飞驼如今乃是军中重将,又深得龟兹王的宠信,白凝叶虽贵为王长子,却也不敢轻易得罪了沙飞驼,毕竟如今战事危机,还得靠着沙飞驼来支撑战事,另一方面白凝叶将来要想坐上王位也得军方的支持,故此,尽管白凝叶气急败坏,也只能是独自叨咕罢了,并不敢做得太过分。
“啊,大殿下,抱歉了,抱歉了,末将来迟一步,叫殿下久等了,呵呵,抱歉,抱歉。”就在白凝叶等得心焦之际,浑身酒气的沙飞驼摇晃着走进了城门楼,满脸子歉意地陪着笑脸地寒暄道。
白凝叶此前虽没带过兵,可好歹算是读过几天兵书之人,此番受命协助沙飞驼守城又紧赶着恶补了回军事,算得上半桶水的军人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