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布聂婆那般沉得住气,见伏阇雄如此震怒,立时好奇地出言问道。
“唉!”伏阇雄重重地叹了口气,算是将胸中的闷气吐出了不少,也不多言,只是挥了下手,示意身后站着的侍卫将桌上那封密信转交给了赫尔萨。
“怎么会这样?那班那头阉猪竟敢耍了我等,该死的狗东西,若得机会,本王绝饶不了这狗东西!”赫尔萨看完了密信,也一般是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破口大骂了起来。
“嗯?”一见伏阇雄、赫尔萨二人都如此发作,布聂婆也沉不住气了,顾不得下令手下去取信,自己就站将起来,几个大步来到赫尔萨的几子前,将那封已被赫尔萨揉成了一团的密信拿了起来,皱着眉头将布帛展开,飞快地扫了一眼,却发现上头写的是龟兹文,布聂婆根本就看不懂,无奈之下,只能耸了耸肩头用吐蕃语道:“二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伏阇雄素来交好吐蕃,对吐蕃语自是精通得很,此时听得布聂婆语气不爽,忙出言解释道:“大帅,这信是龟兹王那班那头阉猪写来的,说其目下兵力不足,暂时无法断唐军之粮道,要求我等务必再坚守月余,给他留出足够的调兵时间。”
“月余?混帐东西,这头该死的老乌龟!”布聂婆一听之下,顿时也暴怒了起来,无他,当初龟兹王那班派人给伏阇雄以及塔甘答传递消息时就已经约定好了,只要唐军一到和田前线,他那头就立刻出兵沙雅,彻底断掉唐军的粮道,这也正是三国联军始终不曾与唐军正面会战的根由所在,所持着不过是打算等唐军知晓后路被断而陷入恐慌之际,再一击制胜,如今那班却变了卦,谁也不知晓这头老狐狸还会不会依计划行事。
赫尔萨到底年轻气盛,见那班那头已没了指望,立时跳将起来,亢声说道:“陛下,不能再等了,唐军这几日游骑出动频繁,渐有大举出动之势,一旦我军长期驻守此地,军心懈怠是一回事,若是唐军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