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吼吼地便一把掀开了马车上的帘子,庞大的身子一扭,几乎如同是滚着的一般地落下了地来,还没等他站稳身子,大宅院的门便已然敞开,国相那利匆匆地从里头走了出来,急步来到那班的身前,也没开口说话,只是默默地摇了下头。
“哼,废物!”那班面带不屑地扫了那利一眼,大袖一拂,抬脚便往大宅院里走去,径直穿过了几重院子,来到了后头的一重小院的门前,早已守候在院门外的白叶急急忙忙地抢上前去,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道:“陛下,沙将军就在内里,伤势尚未痊愈。”
“嗯。”那班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也没管白叶还跪在那儿,胖乎乎的身子滚动间便已走进了院落之中,那不小的动静立时惊动了正趴在厅堂中一张胡床上的沙飞驼。
“陛下,您……”沙飞驼一望见那班,立时激动得要站将起来迎接,可毕竟身上的棍伤极重,又因连日奔波,导致伤口始终未能收口,这一用力之下,不但没能站将起来,反倒牵扯到痛处,立马疼得脸色煞白一片。
“将军切莫如此,快快躺好,寡人来得唐突,还请将军恕罪则个。”那班一见沙飞驼强要起身,忙抢上前去,一把按住沙飞驼的身子,温声细语地说道。
“陛下……”沙飞驼脸现感动之情地呼唤了一声,欲言却又止住了,眼中的神色复杂难明。
那班点了点头,满脸子悲天怜人的样子说道:“寡人知道,寡人都知道了,唉,累将军受委屈了,寡人心中实是过意不去啊,将军只管好生养伤,一切待日后再行计较。”
“谢陛下宽宏,陛下援手之恩,末将永世难忘,只是,唉,只是末将早已心灰意冷,只想着归乡隐居,实不愿再理外务矣。”沙飞驼脸上掠过一丝惭愧之色,口中喃喃地说道。
“将军此言谬矣,将军乃不世之大才,岂可埋没于尘土,往昔寡人多有负将军处,还请将军不要放在心上,时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