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那本就单薄的白纱裙解了开来,露出了贴身的小衣,一身雪白的肌肤配上红艳欲滴的小衣,那等风情实非同小可,饶是王栓也算是个花丛老手了,却也看得如痴如醉,正恍惚间,却见凌烟羞答答地低着头道:“小女子虽是输了,可家姊却胜小女子数筹,使君能胜得小女子,却未必能胜过家姊。”
“哦?那倒要请教高明了。”王栓赢了棋,心情自是大好,此时见凌烟不服气,却也不介意,哈哈一笑,对着那名始终不曾开口的女子道:“姑娘先请罢。”
那女子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也不开言,与凌烟换了个位子,伸出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将棋盘上的残局飞快地收拾了起来,并未与王栓客套,拈起一枚白子,往角上一点,依旧是小飞守角打头,落子一定,也不开口,甚至不曾看王栓一眼,就这么淡然地跪坐着。
“哦?”王栓没想到此女一上来还是其妹子打头的老一套,倒是愣了一下,不过却也没多在意,依旧是点三三强行打入白棋之角,那女子也没变套路,照样是来了个脱先去守另一个白角,就这么两手一下,王栓似乎失去了再战的兴致,冷冷一哼,毫不客气地来了个依样画葫芦,直接一立,挑起了边角战火,不过这一回那女子却没有如同其妹一般硬挡了,而是转身去挂黑角,大有你攻你的,我杀我的之味道,倒叫王栓有些子看不懂了,皱着眉头想了想,索性不理会白棋的挂角,一横心一个小尖,硬是将白角全都占了下来,而后趁着白棋燕双飞之际,一个强行小尖,棋往上出了头,而黑棋却立时来个三三点角,将战火彻底点燃了起来。
白棋这一手极为凶悍,立时激起了王栓的争雄之心,毫不客气地一个下立,试图将黑棋两边的联系切断,白棋自是不依,一个小飞托住黑子,打算强行渡过,王栓如何肯让,立时来了个扭断,双方围绕着黑角展开了场大厮杀,棋局立时陷入了苦战之中,说来有意思,王栓小手段、手筋频频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