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该是这样的!”长孙成亮长出了口气道:“以子詹所见,既然圣上不会选择魏王殿下,难不成便一定是那个狗贼了么?”
“成亮兄误听了罢,某只是说圣上不会主动立魏王为储君,何曾说过圣上就一定不立魏王?当然,若是时日再这么迁延下去,魏王殿下的机会将愈来愈小了罢,除非……”崔泽话说到这儿再次停了下来,似乎有甚子顾忌一般。
“除非怎地?子詹,你我情似兄弟,有甚话不可以明说的,莫非要急死为兄乎?”见崔泽不开口,长孙成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地嚷嚷道。
“唉,也罢,某这就说好了,只是成亮兄切不可传扬出去,否则这京师之地只怕没有某的立足之所矣。”崔泽被逼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长孙成亮一急之下,举起手来道:“子詹老弟,你尽管说便是,某可对天发誓,绝不对人言及。”
崔泽苦笑着点了下头道:“好,那某便明说了,魏王殿下要想入主东宫,乃至扫清吴、越双王的关键就在令尊大人身上,只消令尊大人肯领头上本推举魏王殿下,朝臣们必定会以为那就是圣意,一准会蜂拥而上,到那时,圣上也就只能顺应大势,立魏王殿下为储君,再考虑到当年‘玄武门之变’的前车之鉴,圣上必然不会容忍诸皇子势力日益扩张,如此一来,不单是吴、越双王,只怕其余诸王都将受创不浅,起复几无望矣!而这就是今日魏王为何会出现在贵府中的根由所在。”
“原来如此!”长孙成亮一听之下,这才算是将京师的局势看清了些,可再一想起李贞与自己的夺妻之恨,立时眼冒金星,好一阵子急喘之后,强自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咬着牙道:“如此看来,除了魏王之外,圣上极有可能会选那个狗贼,哼,某虽不才,却不能令那个阴险狡诈之辈篡了位,该如何做,还请子詹老弟替为兄策划一、二。”
崔泽脸色一变,摇着头道:“成亮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