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文章!”
李泰所说的这些个道理苏勖早就都考虑过了,可依旧想不住李贞分兵的理由所在,此时见战斗已经将要开打,却也无心再考虑李贞此举的用心所在,深吸了口气道:“殿下,如今不必再管越王殿下此举何意了,只需派人盯住蜀王殿下即可,眼下的局面依旧混沌,先前那朵礼花只怕就是侯君集的总攻信号,殿下还是多注意战局好了。”
“唔,也是。”李泰耸了耸肩头,不再多言,蹲下了身子,一双眼死盯着沙盘,陷入了沉思之中……
丑时正牌,玄武门的惨烈厮杀还在继续当中,饶是来增援的陇州兵战力极强,又是生力军,可因着地形地势的缘故,始终无法将侯家子弟兵赶下城头——陇州兵是从承天门的宫墙上赶来的,虽一个照面便将有些轻敌大意的侯家子弟兵斩杀了不少,可当侯家子弟兵放弃了继续追击羽林军残部,回援城门楼之后,立刻在城门楼上排开了防御阵型,形成密集防守,拼死抵挡住了陇州兵的攻击,由于宫城的宽度仅为三丈来宽,阵型无法展开的陇州兵只能是正面压迫侯家子弟兵的防御,尽管频频将侯家子弟兵压迫得节节后退,却无法冲破侯家军的阻截,自然也就无法将侯家军赶下城墙,至于那些个狼狈鼠窜的羽林军惊魂稍定之后,也曾数度整队出击,沿着城门楼处的楼梯佯攻侯家军,试图冲上城门楼,与来援的陇州兵夹击侯家军,只可惜羽林军官兵的战斗力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任凭大将军李贺宗如何调度喝令,连冲了几次,别说未曾冲上城门楼,反倒被侯家军抓住一次机会,打了个漂亮的防守反击,死伤惨重之余,险些将好不容易夺回来的两侧长廊再次丢失,令李贺宗气怒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改强攻为搔挠,不时地派出些弓箭手照着城门楼上放些冷箭,主力则撤回到了街垒处坚守,眼巴巴地看着宫墙上的惨烈厮杀却只能干着急。
“将军,敌势太凶,我等先撤下城墙,回头再战吧,兄弟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