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一声:“废物!”随手将李治往地上一扔,登时令腿脚发软的李治摔了个屁股墩儿,疼得李治“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愤怒,极端的愤怒,尽管李治个性懦弱,可没来由地被薛万彻这么一通侮辱,心中的怒火上窜,不管不顾地跳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薛万彻跳着脚骂道:“薛蛮子,尔安敢殴打本王,本王要上本弹劾尔!”
“放屁!”薛万彻大怒之下,再次一把将李治那小身子骨揪了起来,瞪着眼,紧贴着李治的脸面,口沫横飞地骂道:“你个小废物,不理民政也就罢了,连本将的军粮也不划拨,该死的东西,跑此处来逍遥,须知军中已然断粮,尔这是要乱军乎,参老子,奶奶个熊的,老子还要上本参你呢,没用的废物!”
李治少年心性,本就好动得很,尽管身子骨弱,却好色得紧,在京中之际,因着李世民管得严,又有一帮子兄弟在,自是不敢有甚过分的举止,到岐州公干之初倒也正儿八经地忙乎了几天,可自打岐州那些个属官送上了一帮子美女之后,李治便再也无心公务,每日里只是躲在原蜀王府中厮混,前日更是因经不起那些个美人儿吵闹,跑渭河边野营来了,这一来便是三日,别说啥军需之类的事儿了,便是皇命也早就忘到了天边,此时见薛万彻发怒,这才醒起自个儿的行为好像有些子离谱,心中不免羞愧不已,可当着众人的面却是无法忍下这口气,一听薛万彻说要上本参自己,顿时怒气勃发,不管不顾地挣扎着说道:“本王手中有圣旨,尔之兵须归本王调度,尔亦须听本王之命行事,尔竟敢辱骂、殴打本王,实乃以下犯上,罪无可恕,军法无情,尔要自误乎,还不放开本王!”
薛万彻虽说脾气暴躁,胆大包天,但却是个标准的军人,一向以军令为尊,此时一听李治言称有节制大军之权,虽将信将疑,却还是放开了李治,皱了下眉头,大手一伸,喝道:“拿来!”
李治头前说得痛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