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从前墀下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回转过身子,躬身对着李世民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魏大人所言虽是有理,不过恐有些过了,此案分明是武库的鼠辈们欺上瞒下,贪污克扣所致,一查便可查明,却也无须大费周章,再者,此事一出本就于朝廷脸面不好看,若按魏大人所言着实有小题大做之嫌疑,故此,儿臣愿保杜驸马三日内定破得此案,望父皇恩准。”
魏征一听太子说他小题大做,立时脸色一白,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还待要说,却不曾想李世民手疾眼快,一挥手道:“好,太子既是愿保,那朕就给杜驸马一个机会,就这么定了,朕乏了,尔等都退下罢。”
老爷子的金口这么一开,此事就算是定论了,大家伙就算有意见也没敢再提,魏征还待要说些什么,可李世民这回却没给他机会,也不待朝臣们磕完头,起了身便往后宫去了,魏征无奈之下,也只好摇着头走出了大殿。
在与兄弟们的交锋中太子难得地赢了一回,心情大快,也不急着走,慢吞吞地踱到了哥三个面前,嘻嘻哈哈地打着招呼道:“老三、老四,小八,哥哥前几日刚从江南整回了个戏班子,那歌舞简直绝了,走,都到哥哥宫里头瞅瞅去,顺便喝上几盅可成?”
李泰莫名其妙地输了一局,正自心烦得很,眼瞅着太子那副小人得志状,心里头的火顿时更大了许多,可这是在宫里头,太子又是半君,礼数上是不能有失的,无奈之下,板着脸行了个礼道:“小弟这几日喉间疼得紧,喝不得酒,改日罢,小弟就先告辞了。”话音一落也不管太子答不答应,转了身边大步走出了殿外。
老三李恪本就无可无不可地,眼瞅着没好戏看了,哪还有心思听李承乾放屁,干笑了几声道:“多谢太子哥哥美意,啊,不巧小弟约了人谈公事,这就先行一步了,改日小弟一定等门拜访哥哥,哈哈,告辞,告辞。”话一说完,对着太子拱了拱手,大袖子一挥,也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