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只要有一个标段的施工方提出来索赔,其它标段必有人跟着提......反正集团要调查,除非调查到非常细致......”
“然后丁正拿到这笔钱后,会想法洗出来。如果我猜测的更大在胆一些,后面他会通过我们的工程招标,各种按箱操作,以其它人的名义中标后,拿这些钱来投入......哈哈......”,千秋说到这里又笑了,“通过这个项目,丁正零投入,但后面项目结束时,他却有高回报,零投入的他至少可以拿到整个项目利润的百分之二十。若项目利润是一个亿,你想想他能拿到多少?”
“几千万对整个集团来说,可能只是九牛一毛了,但是你想一想,一个子公司的总经理,他一年的年薪可能只是一百万到二百万左右,但通过他的‘努力’,他拿到的灰色收入可是他的年薪多少倍?山高皇帝远,丁正这个总经理,比你太子爷过的都逍遥......”
陆千秋讲到这里时,尚楚还是忍不住摸出了打火机,眼底有些红,看了千秋一眼......
他大概是想抽烟,这是,在寻问陆千秋的意见。
见千秋点了头,他才放开她,并再次站回到窗台边,把烟点燃后,辛辣的烟气在肺部里走了几个循环,他身上的那股躁意似乎才稍稍释放了一点。
尚楚嘴上叼着烟,双臂撑在窗台处,望着窗外的远方不说话......
“其实,可以私下到当地的农民家里走一走,侧面打听一下。当然,如果真是被我言中了,目前也不太好办......”,千秋龇了龇牙,实话实说地道。
尚楚黑森森的眼睛一直眺望着窗外远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显得特别的安静。千秋也不再说话,没有打扰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尚楚掐灭了吸了一半的烟头,终于回头再看了陆千秋......
“如果真被你言中,信不信我能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