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零二个月,三个人,三个牢中局级良好表现,同一天进去,同一天出来。在牢里的日子,过得和外面一样滋润。”沈奕道。
“沈奕。”黎强向前移了下身子,靠近沈奕:“你听我说,我们都知道这世上总有些混蛋不太象话,玷污了自己的职责,可是你不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
沈奕毫不客气的打断黎强:“柳爸柳妈上诉过三次,你知道结果是什么?”
黎强一楞,这个事他们到不知道。
沈奕道:“三次上诉全部被驳回。柳爸不再相信当地政府,决定去京城上访。他的腿被打断了,还受到死亡威胁,房子也被烧了。柳妈天天照顾柳爸,哭得死去活来,险些中风,不过身子骨也大不如以前。但就算是在他们最艰苦的日子里,他们也没中断过给我的学费。”
黎强呆滞的表情就象是风化的石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奕的表情始终很平静,但是黎强能感受到他心海深出深深的愤怒与仇恨。
他缓缓说:“有很多人参与了这件案子,但没有人是公正的。”
黎强叹了口气。
沈奕往沙发里一靠,两手一摊:“你看,我并不想反对国家,也不想反对社会,我甚至可以相信国家会越来越好,这种现象会越来越少,但那不代表我们现在就必须忍受那些不好的现象。未来也许会很美好,但现在的不美好同样需要有人去抗争。既然有些事情靠不了别人,那我就干脆自己解决。”
黎强楞住。
好一会,他才说:“我想我不用告诉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对吗?”
沈奕冷冷回答:“柳爸从小就告诉我,做男人要有担当,每做一件事都要先考虑清楚后果。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劝我做事要谨慎,不要冲动。但在我看来,这句话的反面意思就是:只要我有承担后果的觉悟,那我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就是我和那几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