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碎片,忽然问道:“小师叔祖既然来到两界山,想来是掌教真人请您来处理南梁国一事,不知外面如何了?”
秦先羽便从头说来,把南梁国的诸般事情一并告知,未有隐瞒。
末了,秦先羽略感叹息,说道:“元凌被人蛊惑,心有魔障,已被我惊醒,但事后想必躲不过门规处罚了。”
景叶低声说道:“无规矩不成方圆,不过他既然是被人迷惑,非是本性如此,门中执法长老自会减去罪责,想来不至于让他受门规而死,就算免不了重罚,可也能留下一条性命。不过他守在南梁国多年,劳苦功高,原本是要提升至内门,经过此事,也是无望了。”
秦先羽说道:“元牯能入内门,那么得道成仙的机会,便要比元凌稍高一些。”
或许数十年后,元牯侥幸成仙,而元凌已然逝去。也或许,两人都未能得道成仙,但元牯乃是内门弟子的身份,元凌则是外门弟子的身份,对于他们这些视宗门为重的弟子而言,以什么样的身份死去,或许才是最重要的。
当元凌醒来,得知无法晋为内门弟子,或许才是生不如死。
景叶亦是从燕地成长的弟子,深感痛心及惋惜,却也无奈。
秦先羽又为他讲说了一遍细节。
景叶微微沉思,说道:“黑烟无界真佛?看来,我就算不是在此受伏,被囚困在仙瓶之内,也是无法平定此事,即便我查得出此事,可那黑佛的佛像也足能镇得住我。”
“好在是小师叔祖前来,您怀有定身术,才能如此轻易解决此事。若是换了一人,哪怕是过了二重地境的师兄们,都无法轻易定下此事,必然大费周折,不免一场斗法,伤及无辜。”
说罢,他又沉思道:“我之前遇上的是狱佛,小师叔祖遇上了黑烟无界真佛,加上一个欢喜禅功,都是西北佛宗的路数,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秦先羽曾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