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颇为难得。
渐渐地,也就没有人上去了。
岳雷又高呼几句,更多了几分嘲讽。
秦先羽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拉着满面兴奋之色的小家丁,转身便走。
“都是没力气的娘们吗?还是跟这小道士一样的细皮嫩肉?”
秦先羽正要离去,听到这话,脚下骤然一顿。
岳雷借搬运气血的本领,硬抗钝物砸击,接连数十人上前击打,不乏身强体壮,人高马大的壮汉,俱都无功而返,此时围观之人已经麻木,不再尝试。他苦恼之余,只得激怒众人,见到这小道士清清秀秀,面貌白净,便用他来嘲讽众人。
却不想,这句话便让这小道士停了下来。
击雷山岳雷见他停下,顿生冷笑,说道:“看啊,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家伙都比你们有些胆子。”
“他娘的,老子就不信砸不倒你!”
果然有人受到激怒,一个四十出头的高壮男子怒喝出声,提起一根粗大木棍,便朝前走去。
忽然,一只手拦在他身前。
众人惊愕。
拦住这高壮汉子的,正是那个小道士。
这清秀白净的小道士微微一笑,朝着这高壮男子歉然道:“这位大哥,且先让我一让。”
那高壮男子立时一怔。
秦先羽只朝他笑了笑,便转身过去,心中轻声道:“也该发泄发泄了。”
这些日子以来,秦先羽日夜练功,总有些跃跃欲试的想法。
何况自老道去后,他心中颇为压抑,而今后的道路也不明朗。
许多事情或在眼前,或在今后,细细算来,事情倒也不少。
心中有了郁气,用稍微玄妙些的话来讲,就是心障,不把它发泄出去,怎得痛快?
秦先羽提起一根木棍,约三指来粗,他掂了掂,颇为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