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凌兄弟尝尝。”
“多谢!”
凌修道了声谢,却并没有去喝茶。
对他的警惕和小心,薛山也不计较,毕竟这个世道变了,如若不是见凌修长得像个读书人一样斯文、柔弱,他有十成的把握在发生冲突时能把凌修制伏,他也是决计不可能直接就把凌修领回家里来的。
所以,会防备是正常的,若是一点都不防备才显得奇怪!
薛山喝了一口热茶,环看了一眼木屋四周,遂缓缓的说道:“这小木屋以前是我们那一伙人狩猎时候的据点,我和我老婆来到这后又费了些时间和精力重新装修了一下,让这里更有了一点家的味道。”
家的味道?!
凌修对此不禁有些嗤之以鼻,整个大厅都是动物的尸体残骸,就算是制成了标本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没有感觉到家的味道的,反而觉得这里有些阴森森的,好像空气里还充斥着一股子动物的怨念。
“这些标本是如何做成的?”凌修凝望着挂在墙壁上的那颗巨大的公鹿脑袋问道。
“用剥制的方法,首先是剥离皮肉,根据动物的种类,可分为胸剥、腹剥、背剥,接着除去胫骨、肌肉,再是清头,头部露出耳听管、眼球后,用镊子把眼球拔出,再用刀把耳听管割断,之后就是填充,一般用药代替血肉填充进去……”
薛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这是他所熟悉擅长的领域,一说开话语自然便多了。
凌修听得似懂非懂,不过有一点他是十分肯定的,把动物成标本的过程是极其残忍的,为了达到标本栩栩如生的程度,有些动物还是被活生生的剥掉皮,用刀剜掉血肉,随后再填充药把皮毛重新缝合上的。
“以前过得是躲躲藏藏暗无天日的日子,现在依然是躲在这山林里深居简出,有时候我都真的怀疑被以前那个死算命的说准了。”薛山道。
“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