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里啊！

“你洞里的这些坛子里装的，可都是活人？”切都族长开口了。

“是啊！”老太婆很无所谓地回道。

“用活人养蛊，也不怕遭天谴！”切都族长说这话的时候，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天谴？”那老太婆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道：“什么天谴啊？从我们这一脉的祖师爷开始，就是用活人来养蛊虫。”

“你是鬼门洞的？”切都族长问。

“居然知道鬼门洞？”老太婆似乎有那么一点儿意外。

“只有你们鬼门洞的人，才会用活人来养蛊，而且是在山洞里，用这种大坛子养。”切都族长指了指坛子上那些歪歪扭扭，看上去很是有些奇怪的符号，道：“这些符号，是你们鬼门洞的密语，我没说错吧？”

“看来你对我们鬼门洞的了解，不少啊！”那老太婆来了这么一句。

伴着这声音，那老太婆现身了。

她穿着一身苗族服饰，脸有些黑，个子有些矮。不过她的那双手，让人感觉有些意外，白白净净的，还一点儿皱纹都没有，就像是十多岁的小姑娘的手一样。

“饮马沟，鬼门洞的传人。”切都族长看了那老太婆一眼，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叫香卡吧？”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那老太婆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了切都族长，问：“看样子你对我们鬼门洞，好像挺了解的啊！”

“以前听过，有一些了解。”切都族长冷冷地瞪了香卡一眼，道：“用活人养蛊，那是几百年前的恶习，现在你还这么干，那是不合时宜的。”

“不合时宜？祖师爷传下来的手艺，有什么不合时宜的？”香卡用让人有些看不透的眼神，看向了切都族长，说：“你也是蛊师，你有你自己的养蛊方法，我也有我的养蛊方法。我奉劝你一句，闲事少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