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话,跟易八大致说了一遍。
“几十年过去了,白夫子骨子里的那股子狠辣劲儿,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消啊!”易八发出了这么一声感叹,道:“白夫子说得没错,防患于未然,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你决定采纳她的建议?”我问易八。
“你呢?”易八反问我。
“段叔要怎么做,那是他的事。咱们不能因为他跑出来之后,有可能对我们痛下杀手,我们就抢先一步把他的性命给害了啊!作为相人,害人这等事,那是万万不能做的。”我道。
“我们道家之人,亦是不能胡乱害人性命的。”易八接过了话,说:“白夫子和师叔之所以没能走到一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俩道不同不相为谋。白夫子改变不了我师叔,我师叔也改变不了她。”
“白夫子是属于哪派的啊?”我有些好奇地问易八。
“她没有门派,可以说是自成一派。不过听师叔说,她的本事远在他们几个男人之上。”
“你说的那几个男人,不会是我师父,你师叔,还有孔老汉吧?”我问。
“我要说他们三个联手,都不是白夫子的对手,你信吗?”白夫子的厉害我知道,但易八这话,还是让我大大地吃了一惊。
“白夫子有这么厉害?”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当然。”易八接过了话,道:“她要是不厉害,咱们能凭着她那虎笛,顺顺利利地走出驸马墓吗?”
“白夫子说咱们去的那个村子叫地煞村,还说她当年和你师叔,还有我师父一起去寻过,但没能寻到。”我看向了易八,问:“你当时是怎么找到那村子的啊?”
“我要说是运气,你信吗?”易八问我。
“信!你说的什么我都信。”我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那地煞村的。我靠了一部分的直觉,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