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然后跟绿丫头说:“它的血可以吸。”
绿丫头在得到这命令之后,飞快地便游了过去,一口咬在了那眼镜蛇身上,很满足地在那里吸起了它的血。
“绿丫头要吸蛇血啊?”我问。
“上等蛊虫之血,它都是可以吸的。吸的蛊虫之血越多,它就会变得越强。”达妮说。
“蛊师跑去找人斗蛊,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蛊虫打败别人的蛊虫,然后吸对方蛊虫身上的血?”我问。
“有的蛊虫是吸血,有的是吃肉。”达妮接过了话,说:“吃肉的蛊虫,比吸血的凶残;吸血的蛊虫,比吃肉的阴毒。”
“这眼镜蛇的个头那么大,是不是属于吃肉的那种啊?”我问。
“为了方便隐蔽,蛊虫一般都是比较小的,如此大条的蛊蛇,必是吃肉长大的。今天要不是得了地利,有房梁可以利用,绿丫头就算最后斗赢了这眼镜蛇,也得受到重创。”达妮。
“凶残之蛊虫虽然看着残暴,但跟阴毒的相斗,多少还是会吃些亏的。”我接过了话。
“蛊物如此,人也是如此。用蛮力的人,是很难斗过使诡计之人的。”易八笑呵呵地说。
绿丫头已经把那眼镜蛇的蛇血给吸完了,并钻回了达妮的衣袖里。
“这蛇的尸体怎么处理啊?”我问达妮。
“拿个口袋装着,给那芍药姐提去,就说是你们打死的。”达妮说。
我去找了把钳子来,将眼镜蛇的尸体夹了起来,装进了一个塑料口袋里,然后和易八一起,提着去了三吉典当。
“芍药姐!”
刚一走到大门口,我便扯着嗓子在那里喊了起来。
“干吗啊?”芍药姐往门外看了一眼,问我们。
“有个礼物要送给你。”我笑呵呵地回道。
“什么礼物?”芍药姐应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