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不过的银符,少了三五万,都是求不来的。”
胡惟庸露出了一副一脸为难的表情,道:“看在我俩算是同行的份儿上,我卖个人情给你,图个吉利,你给我一万八就是了。”
“一万八?你怎么不去抢啊?”易八站了出来,道:“就算去市里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开个房,也要不了一万八啊!这地方不能待,大不了去酒店开个房嘛!就算是闹鬼,那也是晚上闹,我就不信大白天的有哪只鬼敢出来!”
“既然你这位兄弟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当是我多事。”胡惟庸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道:“告辞!”
胡惟庸是易八气走的,从易八刚才那表现来看,他肯定是有招对付要来找我们麻烦的那玩意儿。
“为啥在胡惟庸说了一万八之后,你才表态啊?”我问易八。
“他要是说个三五百块,我就不出手了,就当是示个弱,保留一下实力。这开口就是一万八,真把我们当冤大头啊?”易八道。
“胡惟庸说银符能镇住那东西,我看不像是假话。在符隶之中,银符算个什么档次的啊?”我问易八。
“银符比常用的符要贵重一些,他没说错。但其价格,除非是出自大师之手,不然是过不了千的。再则说了,大师出手画符,最平常的符纸都能画出普通银符的效果,因此可断定,其去帮我们求的那符,必不可能是出自大师之手的。既然不是出自大师之手,还不如我自己动手画两张。”易八说。
说句实话,别看易八年纪轻轻的,但绝对算得上是大师。有位现成的大师,还花一万八去别的地方求符,确实有些太浪费了。
易八从他的青布口袋里拿出了符纸,然后拿起了毛笔,沾了些朱砂,在那里画起了符来。
也不知道第一个说鬼画桃符这四个字的人,是不是就是用来形容道士的。反正易八在符纸上画的那玩意儿,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