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酸。
这时,冰棺的盖,被打了开来,一阵冷气往上冒,碰到了她裸露的肌肤之上,汗腺跟着不由
tang得一颗颗颤栗起来。
杜千德忽抓住了她的手,往叶正宇脸上压了下来,她感受到的是一片冰寒和僵硬,不再温暖,不再富有弹性。
现在的他,不再充满危险性。
是的,他失去了生命的动力,成了一具无感无觉的尸体。
“感受到了吗?”
杜千德冷冷的说。
“感受到了!”
关琳木木的回答。
“他死了!”
“对,他死了!”
她露出一个异样的笑,心,居然在发痛。
对,很痛,就像一样很重要的东西,突然被打碎,再也黏不起来,失去了它原来漂亮的模样,没了灵魂。
这也许是因为,她和他认识太久太久,久到,彼此已融到对方的骨血里。所以,拆离时,会痛吧……
她想,一定是这样的。
一个沉沉而苍老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哀恸的灵堂内回响起来:
“六岁,是他把你救回来的,那时,你哭天喊地的找爸妈,是他耐心的哄着你,关琳,你还记得吗?”
她的思绪,被带回了过去。
是的,她记得的。
那一年,她被死亡的阴影笼罩,很长时间没办法从父母的惨死中走出来。
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是那个男人,守护了她:陪着她睡,哄着她吃,在她大闹时,抱紧她,给她力量……
“七岁,是他送你上的学,一直流连在你身处的教室附近,生怕你不适应那种生活。”
是的,新书包是他给挑的买的,也是他给她背上小肩膀的。
那时,她对周围生活有一种排斥感,除了叶正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