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是不是?不怕不怕,瞧,只是噩梦……你在家好好的呢……”
那大掌在她额头上、脸上轻轻的抚着,搓着
tang,想将她惊惧的情绪驱散掉……
“是……我做噩梦了……好可怕的噩梦……太可怕了……”
她的身子,依旧在止不住的发颤。
下一刻,她一把扑进他怀里,叫起来:
“抱我,抱我……抱我……”
她太需要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辰况抱紧了她,感受着那温烫的身体在怀里瑟瑟发抖,以手抚她头,体温现在是正常的:
“梦到什么了?怎么怕成这样?傻丫头,只是梦……”
他的声音,很柔。
“我梦到……我梦到……”
她想说梦境,大脑却一下子变空白了。
她使劲儿的想,竟想不出半点画面来。
“我……我……我记不起了……我只记得很痛,好像有人打我,想杀我……对,有人想杀我,好像还戴眼罩……是……是狐狸形的……奇怪,早上时候,我也做噩梦了,然后醒来之后,我也是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那眼罩了……”
待平静下来之后,她坐好,靠在他怀里,语气无比疑惑,外加郁结。
辰况的心,因为这句话,而狠狠惊了一下。
戴眼罩?
还是狐狸形?
难道她记起什么来了么?
可他没有表露出那种情绪,很好的将它掩藏了起来。
“既然是噩梦,不记得最好,省得把你吓到……”
他不希望她再去深入的回忆,抚她额头,转开了话题:
“不烫了,有没有胃口,一起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像是有点饿了!”
她定定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