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吃他亏?”
他关心的问。
“我安好!”
旧情也已被她彻底斩断。
“那就好!”
辰况没有细问,那语气,更多似像长者在关爱晚辈。在确定晚辈无事之后,也就放心了。
对于她私会前夫的事,他没恼火。
态度是相当宽容的。
这种宽容,透着一种信任,让她心头感动而又踏实。
辰况行程很赶,两个人匆匆说了一会儿话,就挂了。
晚餐在家吃,陪母亲说了一会儿。
母亲尽可能的不提顾惟,只问拍照拍的如何。
她说没有拍,去聚会了。
母亲又问都聊了一些什么。
她捡着一些有意思的复述了。
母亲听得扑哧笑。
末了母亲抚着她的头,轻轻说:“辰况好像外头有人。固定的一个,他身边的亲信都认得那人。好几年了。之前我问过他,他说已经处理干净。”
佟蕾怔怔的,并不意外。
之前他是单身。会有生理上的需要,很正常。
她没有吃味,也不会吃味。
很平静的接受了这样一个情况。
不过,从这样一种情况,她可以获得一个很明显的信息:男人生理上肯定没有问题。外头种种说法都只是谣传。
晚上,佟蕾睡的晚,看了一部电影——爱情剧,悲剧结尾。
十二点,她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入睡。
关灯后,一个噩梦缠住了她。
她梦到顾惟凶神恶煞的将她扑倒,逼她不许嫁给辰况,想要侵犯她,她惊了乱了,大叫救命。
这时,身上之人,又突然变成了辰况,搂着她说:“别怕别怕,那人渣被我赶跑了,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