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可能是药剂没有退。
房里有一个国字脸的男人,正在玩着打火机,啪嗒啪嗒,那一束蓝蓝的火苗忽明忽暗,映着他的脸,阴戾的可怕。
她发现双手双脚都被捆着,浑身湿透,可能是被浇了一盆水。
他们想将她弄醒。
“醒了?”
那男人看到她睁眼,啪一下把房里的灯全给打亮了。
佟蕾终于看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这是一间装潢挺考究的卧室,房里另外还站着四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一个个横肉肥耳,绝非善类。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梆架我?”
她强自镇定,问,声音惊颤。
国字脸男人,大约有四十来岁,走上来定定看了一眼,而后,犹不留情的撕裂了她身上的衣物。
伴着撕裂声,她惊乱的尖叫起来:
“你想干什么?”
漂亮的锁骨裸露在了空气里,清新的纹胸隐约可见。
血色自脸上抽离,她看到男人们眼里露出了令人心惊胆颤的淫光。
可她动不得了,双手反负,双脚被捆,现在的她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你是女人,我们是男人,你说,我们想干什么?”
国字脸男人随手抓起一根烟点了,抱胸,说:
“兄弟们已经好久没开荦了。首相大人的妹妹,如花似玉的,操起来一定过瘾,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那笑容,无比的恶毒可怕。
佟蕾看到那一个个男人都围了上来。
若说不怕,那绝对是假的。
佟蕾从小到大就没有担惊受怕过。
她就是一朵温室里的小花,在阳光和雨露下幸福的成长。
同时,她是佟庭烽的妹妹,虽然不是亲的,总归是妹妹,从小在哥哥手下耳薰目染,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