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和佟庭烽自是异常震惊的,同时,它折射出了这样一个现状:中心医院,有人在晚晚的病情上暗中动了手脚,因为院方,对于发病原因,并没有作明确的解释,很含糊其词。
了解了这个情况后,私下里,她对佟庭烽说:
“我有一种可怕的感觉。我们好像一直生活在某种力量的监视当中。且被人玩的团团转。”
对于这点,佟庭烽非常认同。
于是,她问男人:“有没有兴趣把他揪出来……我渴望过一种安安稳稳的日子,老是被人在暗中惦记着,终日提心吊胆的,这也太孬种了……”
男人想了想问:“你来安排,还是由我来全方面布署?”
宁敏说:“这一次,我来操盘!”
于是,他们开始了极有默契的演戏。
宁敏在之后的数天时间内,在言行中一直表现出了某种焦虑,为的是让那些有可能在暗背后监视他们一举一动的人相信这样一种假相。
那天在家里,她更是极有意的表达了舍小保大的想法,佟庭烽为此跑出去,一半是真被她气到了,一半是故意的——
因为他们在卧室内发现了一个绣针监视器,藏的很隐蔽,有可能拍不到什么画面,可绝对能录到声音。但是他们没有把它“找到”并排除,而是放任着——就如同,他们没有把保姆辞了一般。麻痹敌人,才能克敌制胜。
去见季如商那一会儿,她并不知道这天能钓到一条不该上钩的鱼。
季如商绝对是一个心细如尘的女人,那天,她生怕她带进精密的窃听器什么的电子设备,而对她进行了人体扫描,以为这样就能安全了。
只是她不会想到他们队里的人一个个全有一手绝活,比如说,她和周物研制出了微机——微型拍摄机,而和平则改装发明出了除了他的反窃听机之外的其他任何精良仪器都扫不出来的窃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