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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就能碰了是吗?”
他斜眼笑,有点不怀好意,看到她不经意间已露了半个香肩,又白又嫩的。
宁
tang敏:“……”
这人,难道又想那回子事了吗?
脸上烫了一下,做这些亲密的事,她还没完全适应,难免会被他逗的脸红。
她不理他。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去洗澡。
出来时,她在看杂志,手机适时响起,他接了个电话,三两句完事后,又来到床边亲了她一下,说:
“我去收个邮件。等我!”
“等你干什么?”
“你觉得!”
他挑眉,意味深长:
“你得赔我虚度的春节!得加倍!以一赔十!”
宁敏张了张嘴,这人,真够黑的。
她故意损:
“你确定你的肾能吃得消!”
带着三分醉意,他一笑,揉了揉她的发:
“试试不就知道了!”
宁敏哼了一声,心里算计着,以一赔十啊,接下去这些天,她的日子难道得在床上度过吗?
他去了一会儿,很快回来,伴着急风暴雨似的吻,将她压在身下,一阵狂轰乱炸,带着一种迷人的酒香,令她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只能一点点被攻陷。在他温柔而略有点粗暴的手下,身下,被占满……
缠绵,很刻骨,也越来越驾轻就熟,这个男人,越来越了解她的身体,而她对他的一切,则在摸索中。
说来,她也喜欢他的身体,精健的恰到好处,很有阳刚之气。不像有些男人肥猪似的,或是大猩猩似的,或是瘦猴子似,比例失调。
她常年和男人混在一起。男人身体,见得多,独他的身体,让她觉得那是黄金比例,让人感觉很养眼。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