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官去职,甚至配到满州为披甲兵为奴。
大家都知道,孙之獬是皇父摄政王养地一条疯狗,皇父摄政王让他咬谁他就会咬谁,在皇父摄政王还没有厌倦这条疯狗前,大家奈何不了他是敬而远之,吏部尚书虽然权势赫赫,但能进出摄政王府的人自然不会受到吏部尚书地管辖,孙之獬在朝中虽然凭借着吏部尚书之位形成了一股势力,可是到了摄政王府,他依然是孤凌凌的一个人。
若是平时,孙之獬对此常常不屑一顾,并以纯臣自居,此时他眼睛中布满了血丝,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去了精神气,就在昨天,他已经得到消息,山东老家已经被大明皇帝下旨抄斩,合家一百余口无一人活命,在场也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可是对于孙之獬非但毫无同情,一些人甚至恨不得当着他的面骂一声活该。一个人能做到如此地步,也算空前绝后。
一阵咳嗽声传来,身着大明龙袍的多尔]走了出来,多尔衮的脸上清瘦了许多,一副久病初愈的样子。
满人在山东进退失据,即不将军队撤回,又不出动大军增援,王福为止百般猜测都不得要领,答案其实很简单,多尔衮从二月份开始就缠绵床侧,差点一命呜呼。
多尔衮体弱,每年春夏之交时就会胸闷气喘,豪格还据此骂多尔衮明明是一个无福之人却要和自己争皇位,往年这种胸闷气喘不算大事,影喘不了多尔]处理朝政,今年的病势却来得特别重,让多尔衮连床都难予下来别说带兵打仗。
没有多锋,多尔]不放心将军队交给任何人,满州的兵力虽然一直抽调到京城,只是京城却没有任何动作也就不奇怪了,如今大明皇帝御驾亲征的军队离京城只有数百里,无论如何,多尔衮都到了必须出面的时候了,否则等到明军真到了京城,多尔衮再出来也晚了
“参见皇父摄政王。”众人对多尔衮行的是三跪九叩的大礼,多尔]也坦然受之,此刻他无论是形式还是权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