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么任由这个女人欺负?”
春风拂面,隐隐已经有了热意,几个人相互望了一眼,眼神之中带着无奈,带着愤恨,还有一丝疼痛。
郑福扭头望了一眼被毁的庄稼,又摸了一下被打的出血的嘴唇,接着只见他狠狠的咬了咬牙,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听说圣上委派唐舟为新任长安城刺史,兴许小侯爷敢动这薛仁贵也不一定。”
郑福这么一说,其他小厮连忙跟着附和:“没错,小侯爷比那薛仁贵厉害,而且小侯爷是个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