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要投向咱们,得马上把这事告诉宋执事和曹公子。”守卫道。
我面色一沉,心中大叫不好,刘公公阴险狡诈,他要是投靠曹三,我在这里行动就不便了,尤其是阴后的事情。
现在王泽已经是个死人,但由于宋秋风与曹三对转灵体并不知情,而且也不敢完全确定阴后的真实身份,他们还会在尸体上做最后的努力。
但要是让刘公公看上一眼,这老阉狗长期服侍阴后,定能瞧出真假,到时候岂不是要坏我大事。
想到这,我一把拉住守卫,沉声道:“唉,你这么急干嘛?这事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
“你什么意思?”守卫冷喝我。
我干笑了一声,“老阉狗嘴里很少有实话,他要只因一时受不住刑松了口,到曹三公子和执事来时,又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惹恼、戏耍了公子和执事,你还想要命吗?”
守卫一听,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我倒不是恐吓他。宋秋风因为阴后的转灵体一直逼不出来,又处处受曹三的歧视,心中已是极为不快。曹三更是一心扑在伙房。要是到头来老阉狗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肯定会大动肝火。
“那,那怎么办?”守卫问我。
我拿出腰牌在他面前亮了亮,“咱们都是自己人,如果你不介意,让兄弟也沾沾功,你我一同审问,先撬出些有用的东西,再去禀报公子、执事也不迟,你看行吗?”
他显得有些为难,我笑道:“你放心,邀功的时候,肯定是兄弟你的,我就沾沾光,在执事、公子那露个脸就行了。”
他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那好吧,就按你的意思办。”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先去听听老阉狗想出卖些啥,若是对我有危险,得想办法除掉他才好。
“我看下兄弟的腰牌可以吗?”我装作一副谨慎的样子,先发制人,以免他对我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