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这么早又打扮得如此靓丽,早早在这等候着了,当真是不易啊,我心中暗讽。
“血衣!”她轻轻的喊了我一声,表情温婉而动人,笑容如花一般在她的脸上绽放着。
我故作惊讶,“原来是小姐。”
她走了过来,想拉我的手,却被我躲开了,“血衣,你为何要投靠慕容雄,是雪儿和四哥对你不好吗?”
还好我昨晚听到了她的阴谋,要不然又得上她的当。
“不为何,只是大丈夫择良木而栖罢了。”我道。
慕容雪伤感道:“是否因为刘云生,都是雪儿不好,给你添了麻烦。只是雪儿实在难舍先生,昨日酒楼与先生虽是做戏,亦是一生中最美的回忆。”
“小姐知我性情,有话请直说吧。”我微微叹了口气。
“先生能上马车与雪儿说会话吗?”慕容雪哀婉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跳上了马车,刚上马车,她便扑到了我的怀里,哽咽抽泣道:“自从先生在栈道救了雪儿,雪儿便心仪了先生,不曾想连累了先生,心中实在难安。昨日未见先生,心中思念万千,才知已是离不开你了。”低他场才。
“小姐,并非我无情,只是你我身份悬殊,逢场作戏尚可,若付真心,实不敢当。”我任由她靠在怀中,幽幽叹息道。
慕容雪伸手就要脱我的衣服,“既然有缘无分,哪怕一朝之欢也好,总不至于牵肠挂肚般难熬。”
我抓住她的手,“小姐,不可。血衣是粗人,不敢有辱小姐,若没有别的事,我就下车了。”
慕容雪连忙拉住我,“先生如此无情,真叫雪儿有口难开。近来心情烦闷,又想到了亡兄,是以想去拈花寺求经拜佛,以求宁静。”
“这不挺好的吗?小姐若是现在出发,还能寺庙僧人早课。”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