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知道我的身份,与我相好,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怕了,这说明她嚷嚷着要为慕容战复仇。不过也是在演戏,或者说她本是很恨我的,但为了慕容家,不惜以身相许。
我忽略了一点,作为慕容家,这种大世家的女子,长期在内斗夹缝中生存的女人,并非人人像白灵一般单纯无暇。相反,她们乃是交际大师,利用自己的身体与美貌,在漩涡中游刃有余。
“小姐!”我狠了狠心。用力推开了她,或许是因为我用力太大,她嘤咛了一声,柳眉微蹙,眼眶一红,隐有泪光闪烁。
我实在无法将她与那日在峡谷英姿飒爽的慕容雪联系起来,一个人的反差能如此之大,只能说她的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我这人却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无奈的脱下身上的衣物。披在她身上,“小姐,请回吧,别忘了明天羽少的布置。”
慕容雪披着我的长衫。掩着胸口走了门口,眼泪低垂道:“你是不是觉的雪儿很放浪,但雪儿却是真喜欢上你,你是第一个走进我心中的人。”
我大叫头疼,我这是走了哪门子桃花煞运。
“血某不敢,只是小姐千金贵体,还望珍重。”我抬手示意她离去。
慕容雪哽咽的抽泣了一声。掩面羞愧而去,待她离去,我赶紧关上了房门,长吁了一口气。
雪儿的长相虽然不如紫衣般妖媚。不如白灵般清纯灵动,但也算的上是美女,要不然刘文生不会像只苍蝇一般死缠着她。
只是从这几天来看,慕容家个个都是老狐狸,人人都是好演员,极善伪装,我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妙。
也不知道,慕容雪到这来,是不是慕容羽故意安排的?
不敢再多想,我盘腿坐在床上,念着燃灯真经,打起坐来,血莲在我丹田绽放开来,慢慢的融合从慕容北那吸附而来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