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可能知道此事的小龙,此时已然九岁了,长得比普通的同龄人高了足足一个头,聪明更甚,早就明白事情了的他,自然明白什么事情是该说的,什么事情是不该说的,一概微笑不语。
虽然得不到答案,但村民们还是有着自己的猜想,从此之后,望向那座石钟山的目光中,不由得便带出了些许敬畏。
“这可是能移山填海的猛人啊!”
这点敬畏,在某个胆大的接近石钟山的人,几乎被烤了个半熟之后,攀到了顶峰。
此后岛上之人,有个头疼脑热,或是什么病痛的,也会到山下去膜拜上一番,然后随便抓把草药服下去,据说倒真颇有痊愈之人。
在这种莫名的敬畏之下,平静的曰子,一天天地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一曰曰细数,似乎很是难熬,而沉浸在生活之中,便是十年光阴,也不过倏忽而过。
一年、两年、三年……一直到了七年!
不知不觉中,那座钟山,已经屹立在岛屿上七年了,离小龙拣到那个奇怪的男子,也已经过了十年的光阴。
当年的顽童,此时已是青壮的汉子了。
现在,再也无人叫它做石山、石钟山什么的了,一概以钟山称呼之,此时看来,那也的确就像是一座巨型的铜钟。
钟山遍呈现紫铜之色,其上薄薄地覆盖着一层类似石皮,又如铜锈一般的东西,看不真切,但远远看去,依然能见得一些繁杂的图案,出现在钟身之上。
尤其是这几年,钟山上长年累月,雾霭沉沉,从山脚上看去,最多能见得半山腰上的依稀情况,再往上,却是不得真切了。
更有时不时地一声钟鸣,响彻长空,提醒着大家这钟山的不凡。
这一天,村民们集体打鱼归来,平时只有三两顽童的海滩上,顿时热闹了起来。
一番忙碌,收敛了一天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