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必有特殊处。
刚与他一对视,女修士冲到口边了的怒吼声就发不出来了,略略怔了怔,又见得壮年修士对着她摇了摇头,随即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白了一白,紧握的手也放松了下来,低着头不再看向张凡。
从头到尾,张凡都在含笑看着这一幕,便是女修士欲待出手的时候,他的表情动作都没有丝毫变化,好似完全不将对方看在眼中一般。
这样的态度,反而更让人拿捏不准,一时间竟无人接口。
还是那壮年修士,见得女修士不再冲动,他也放下手来,目视张凡道:“这位道友,她不过是一时情急而已,道友又何必咄咄逼人人呢?”
他说话之时倒是调理分明有理有据的样子,听起来颇为硬气,不过张凡也不是初出道的雏儿了,他的目光何等锐利,第一时间便见得他另一只手自始至终都缩在袖间不曾外露,而且其话语之中息事宁人的态度也瞒不过有心人。
微微一笑,张凡淡淡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一边说着,目光一边在眼前的众位雍、凉修士身上扫过,继续道:“人若犯我,我誓杀之!”
在他如有实质的目光注视下,眼前的两州修士神情各异,或坦然正视,或闪躲游移,或愤怒或伤感,或敬畏或崇拜……百态横生,不一而足。
站在前方的还好,多是两州的栋梁之材,此时不愿出头一是没有把握,二是不值得为那些人动手,多少还能与张凡对视不曾露怯。
后面的那些就大不相同了,在目光触及的时候,暗暗后侧数步拉开距离,仿佛怕张凡骤起发难一般。
他们的动作也引起了张凡的注意,不过却不是他们本身,而是所有后侧之人,无意识靠向的一个地方。
——石屋。
在那里,有好几座石屋错落,倒没有什么精雕细琢,只是一体浑然,仿佛在一块完整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