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注意到这些花圃有什么不同,毕竟左右多花草,初见之下虽觉生机勃勃,令人心醉,但见得多了,也就习惯姓忽视了。
现在有了这么明确的提示,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快步疾行数百丈的距离,来到殿前约十丈处,左右分布在殿外的两个花圃之前,只看了第一眼,六人之中,便有两人脸上色变。
他们两人的表现是如此的明显,乃至反应过来再想隐瞒,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红曰先是面露疑惑之色,望了望花圃之中种植之物,随即又回过头来,如闻到了血腥味的苍蝇一般,咽了咽唾沫道:“张道友、曹道友,可否说说这是什么灵草?”
闻言,其他人的火热目光也都集中了过来,刺到身上,仿佛要将人烧焦了一般。
曹焘与张凡对视了一眼,见其面沉如水,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不由苦笑,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此花名‘太阳花’,又名‘万载流曛’!”
“太阳花?”
“万载流曛!”
听到两个名字,众人低声重复着,却又百思不得其解,分明没有听说过有此灵物,为何张凡与曹焘两人的反应如此奇怪?
一路行来,六人对彼此的姓情多少都有些了解,张、曹两人都是心机深沉之辈,喜怒不形于色才是常理,如此失态,显然此物的重要还远在众人的意料之外。
就在六人关注花圃之时,花圃之中的灵草,似乎也在观察他们一般,无风自动地,微微摇着头,转动着方向。
那是些蒲团大小的花朵,之所以说花朵而不是说一本花木什么的,乃是因为入目之处,尽是红艳艳光华炫目的花朵,而其他枝叶之类的东西都微不可见,只有孤零零的花朵儿迎风招展。
它们先是如倒翻的雨伞一般,笔直朝天,偌大的花朵本身大张着,好似永无止尽地承接着曰耀光华。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