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好事,至少打架或者手术的时候,再也不用戴着那个装13的黑色分光墨镜了。
“嗯……”
杜天成的老婆在床上扭动了一下身子,萧雨连忙把银针拔了出來。替她盖好被子。
还好,现在萧雨隔着衣服也能认清楚任何一个穴位,这倒是免去了还要替小嫂子脱衣服的尴尬。
小嫂子的面色越來越红润,萧雨知道时间不长她就一定能清醒过來,这才放心下來,转身走到杜老爷子的屋子里面。
杜老爷子坐在轮椅上面,歪着脑袋打盹,一丝清长的口水顺着嘴角滑到地面上,似断非断,藕断丝连,随着杜老爷子嘶的一声,又收回去不少,悬在半空颤颤巍巍的,还真有些难度。
杜老爷子面前摆着一张小方桌,桌子上面摆着一副象棋。看样子是一副残局的棋谱,萧雨看了几眼,并沒有琢磨出什么门道出來。
黑棋的马只要再跳一步,就是一个卧槽的死局----
卧槽,这种棋还有什么下头?
应该是红棋先走,红棋有杀伤力的兵力还算不少,双车马跑两个兵什么的还算齐全,可惜的是空有力气使不出來,自己被自己的棋子束缚在一起,狠狠的扎成一推。
“你也懂象棋?”杜老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过來,饶有兴趣的看着萧雨这个不速之客,竟然沒有问他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反而是对象棋的关注多过于对萧雨的关注程度。
“不是很懂。”萧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马走日象飞田,炮打隔山,小卒子过河不回头之类的起码的规则还是懂的,但是下棋的时候从來沒有赢过。
当时萧雨是跟着蝙蝠学的下棋,只道是蝙蝠是一个象棋高手,自己输了也就输了,可惜的是蝙蝠除了教给萧雨下棋之外,还同时教给家里一个比萧雨小五岁的妹妹下棋,教了妹妹不过三五天的时间,妹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