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胡子茬,两面颊瘦削得很。
豹头这才想起來,自己差不多已经一个星期沒有吃上新鲜的蔬菜了,差不多有一个月,沒有吃上新鲜的肉食了。
与其说是避难,不如说是被发配到了这里。
带來的手机已经沒电了,穷乡僻壤的地方连电都不通,豹头已经和外界失去联系很久了。
墙角一个手扶式柴油伐木机,上面已经淡淡的蒙了一层灰尘。
豹头是不会去伐木养狗熊什么的,他在这里纯属一个闲人----说好听一点,叫做监工。
“嗷嗷嗷----”豹头咧着嗓子吼了两声,心中郁闷的气息减轻了不少。刚來的时候听见伐木工人有事沒事的吼两嗓子,豹头还以为这人的精神出了问題。沒想到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自己也成了精神病的一员。
“四爷,四爷不好了,外面打起來了----”一个手下慌慌张张的跑了进來,咣当一声,把那个原本就不是很结实的木门撞的來回的颤悠,豹头觉得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了。
最近几天有另一波伐木工人捞过界了,两帮人马起了冲突,豹头早有准备,拎起一把大斧子就跟在那报信的手下后面冲了出去。
踩着咯吱吱的积雪,神仙也跑不快,豹头赶到出事的地点的时候,两边人马已经开始了混战。
在这深山老林里面,伐木工人们的装扮大同小异,亏得他们记得清楚,在这乱战里面还能分清敌我。
豹头这边人马不是很多,还有几波人距离的更远一些,根本就來不及赶过來。
不过人多人少,有时候不是取胜的必须条件。
豹头呸呸的吐了两口吐沫,二话不说加入战团,一把大斧子挥舞起來,只剩下一片精光闪烁。
豹头沒有用斧子开刃的一面,而是用斧子背儿,几乎是一下一个,专拣人后背肉多的地方砸,不多时间便被豹头防翻了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