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这么小做什么?
----这该死的自己,这是在想些什么?
再次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鬓角,麻醉醉偷偷瞄了萧雨一眼,却沒有在萧雨的脸上发现什么不正常的特别表现。
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麻醉醉总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混乱。
从别的闺蜜开始谈到交男朋友的时候,麻醉醉就已经知道自己有一个已经定下婚约的未來的男人了。
作为华夏国最大的商业家族之一的麻家,既然定下了这种婚事,是沒有小辈儿反悔的理由的。
麻醉醉甚至想过,只要那个男人长得不像一头猪,凑凑合合也就忍了。
麻醉醉还想过,如果自己不是生长在这种家族,该有多好。
只不过看着家族里的兄弟姐妹一个个联姻的对象,麻醉醉知道自己所有的想法,不过都是奢望。
直到在米国见到萧雨,直到确认萧雨就是那个萧雨。
心里,难免会出现一丝涟漪。就像微风吹过的湖面,就像这飘飘荡荡转眼就融化的白色的雪。
说话间,两人在麻醉醉的带领下,來到这座庞大的公园的左侧边。
一株株已经有些光秃秃的树木后面,赫然是一段矮墙。
矮墙还是原先的红砖结构,每隔开那么三五块红砖,便有一块红砖被敲掉了一个角。
被敲掉的角上面,露出一些泥土的痕迹。那是小孩子们攀爬的时候踩上去的。
幼年的麻醉醉,能获准在这里玩耍,能和一群男孩子们----当然,大家都姓麻,能和他们一起來这里爬墙头,就是麻醉醉最大的童趣了。
“爬上去,你行不行?”麻醉醉抬抬眼,试探着问道。
她不能确定萧雨也做过和自己一样调皮捣蛋的事情。
当年用一块更大的红砖敲掉一个墙角的时候,虽然浑身是汗水,虽然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