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
谢慎不是张居正,可做不出张首辅点选儿子为状元的事情。
在他看来这不是在帮儿子而是在害他。
在朝为官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起步有多高而是名声风评一定要好。
要是被人打上了标签那上限已定,再难做到高位。
谢慎能做的自然会去为儿子做,但凡事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水到渠成切不可揠苗助长急功近利。
令谢慎感到欣慰的是儿子似乎很理解他的苦心,除了一心读书外并没有太多别的心思。
儿子虽然是出身即富贵,但并没有一丝纨绔气息。
这当然和谢慎的引导有关,严于律己,宽厚待人这是谢家的家训。
谢慎深知创业难守业更难的道理,要想子孙后代能够把这份家业传下去就必须让他们保持初心。
来到儿子的书房见他正在作文,谢慎欣慰笑道:“文章做的怎么样了?为父来瞧瞧。”
最近王守仁给谢旭出了一套时文题目,大截搭,小截搭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谢旭也很认真的每天做一套题目,如此高强度的训练之下文章必定有长进。
“爹爹来了。”
谢旭赶忙凑过身来,恭敬把文章奉上。
谢旭接过纸张展开来看,题目是克己复礼,很平常的大题。
再看谢旭的承题、破题、行文极为流畅,俨然有大家之风。
谢慎皱了皱眉道:“这是你作的?”
虽然亲眼看儿子正在作文,但他还是不太敢相信这文章出自儿子之手。
“是儿子作的。”
谢旭回答的显然不太有底气,这更引起了谢慎的怀疑。
“你老实跟爹说,这文章是不是你剿袭的!”
谢慎态度的变化吓了谢旭一跳,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