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负过先生?”
谢慎听的阵感动,冲正德深施礼道:“陛下之恩,臣无以为报。”
“好了好了,肉麻的话先生便不必说了。那唐寅应该快醒了,先生去看看他吧。”
“多谢陛下!臣告退!”
谢慎又冲朱厚照施了礼,这才转身离开。
......
......
唐伯虎这头撞得真惨,虽然没到开瓢的地步,但额头上也肿起了大包,血块凝结片青紫,个惨字都不足以形容。
谢慎来到唐伯虎屋中时,这位大才子还在昏迷之中。
谢慎冲御医道:“侯御医,这唐寅什么时候能醒来?”
“启禀小阁老,此人撞柱后瞬间昏迷,如果血块不消散恐怕得昏迷段时间。”
“这......就是说侯御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了?”
谢慎心情有些沉重。
“是这样的。快则日,慢则...不好说了。”
“有劳了,这里交给本官好了。”
“下官告退!”
侯御医挎上药箱转身出了屋子。
谢慎坐到床头看着憔悴的唐伯虎,不由得生出怜意来。
唐寅虽然狂放随性,但很合谢慎的胃口,他是真心想交这个朋友的。
朝堂之上明枪暗箭,还是需要有批自己人的。光是王守仁显然还不够,若是唐伯虎也能为其所用绝对是大助力。
便在谢慎深思之时,唐寅忽然抓住谢慎的右手,吓得谢慎个激灵险些背过身去。
“咳咳......”
唐伯虎睁开眼睛,迷茫的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伯虎兄,这是吴员外府上。”
“吴员外府上?我不是在回云阁吗?”
谢慎没好气的翻了记白眼道:“对,伯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