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把袜子塞上,这么哭还不得哭脱水了......”
谢慎善意的提醒道。
“呃...末将遵命。”
鲁种田强忍着笑意替朱宸濠塞上了袜子。
朱宸濠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立刻小了下来,只能听到低沉的呜咽。
宁王被带走后,王守仁终于忍不住哈哈笑道:“想不到这高离真是损啊,想出个这么个办法。”
“对付贱人就要用损招。”
谢慎耸了耸肩道:“不然难道听他路聒噪吗?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想着早些把宁王押解到应天府听候陛下落。”
正德皇帝原本是驻跸在杭州府的,但出了宁王谋逆这么大的事情,在群臣的劝谏下正德皇帝还是移驾应天府。
来是应天府城墙更加坚固,军队更为精锐充足(浙省的卫所军队都被谢慎抽调的差不多了),二来南京毕竟是仅次于京师的政治中心,有六部九卿套官僚体系可以应急。
朱厚照虽然颇是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下令起驾前往应天府。
谢慎把宁王压解到应天府,之后估计还会安排个献俘仪式。
朱厚照是最喜好热闹的,这种大场面他定会很兴奋。
最重要的是这完全合乎情理,便是再刁钻的文官也找不出理由反对。
毕竟宁王可是谋逆,别说献俘了便是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四明啊,这王府中的妃子,世子该如何处置?”
“自然是概压往应天府。”
谢慎不假思索的说道:“我知道守仁兄动了恻隐之心。这些宁王家眷也确实无辜。但宁王犯得是谋逆之罪,守仁兄应该知道是罪无可恕的。她们要怪就怪宁王不知好歹吧。”
王守仁只是顺口说,他也知道谋逆之事不是可以随意评说的。
历史上对谋逆的藩王处理起来都十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