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吗?怨朕没有替你做主?”
刘谨口称不敢却不再接话摆明了是叫皇帝改口。
可正德哪里是能被逼就范的,冷冷道:“朕本以为刘伴伴能和旁人有所不同,可现在看来你和那些人也没有什么两样!”
刘谨有些害怕了。他的本意是叫皇帝内疚,从而挽回些局面。
可谁曾想却是弄巧成拙,导致皇帝愠怒。
刘谨连忙自行掌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连着扇了自己三四十耳光,正德皇帝这才摆了摆手道:“好了,做戏做够了没有?”
刘谨委屈道:“奴婢只是觉得陛下若就此被人裹挟,恐怕......”
“恐怕什么,谁敢裹挟朕!”正德气极反笑:“你怎么阴阳怪气的。你方前说被宵小嫉恨,联合外臣构陷你。这宵小是谁,外臣又是谁?”
刘谨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奴婢不敢说。”
正德怒目圆睁,呵斥道:“朕命你说,这是圣旨,难不成你要抗旨?”
刘谨这才唯唯诺诺道:“奴婢不敢。”
“奴婢若是说了,皇爷可得恕奴婢无罪。”
这几乎是撒泼耍赖了。
正德不耐烦的摆手道:“便依你。”
“皇爷,这宵小便是谷大用,他勾结的外臣便是东阁大学士谢慎啊!”
“放肆!”
正德颤抖着说道:“你敢污蔑帝师!”
“皇爷,奴婢没有污蔑啊。奴婢执掌东厂,在京中遍布眼线,早已将这小谢阁老看的透彻。他每隔半旬便会和谷大用碰面,虽然位置隐蔽但逃不掉奴婢的眼。”
“那又能说明什么?”
正德皱眉道。
“皇爷,外臣不能和内宦结交,这是祖训啊。”
“祖宗的规矩也是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