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芊芊无奈笑道:“真是呆子,这种事情找郎中有什么用。”
谢慎有些手足无措道:“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样受苦吧。”
徐芊芊叹道:“只要是女人,都要走这一遭,有什么法子呢。生儿育女,人伦大事,逃不开的。”
谢慎顿了顿道:“这样,我马上叫人去买些梅子,你含着便不觉得恶心了。”
徐芊芊惊讶道:“真的吗?”
谢慎笑道:“自然是真的,这种事,为夫骗你作甚。”
“嗯,多谢夫君。”
芊芊垂下头去,轻声道。
见妻子似有心事,谢慎皱眉道:“怎么,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徐芊芊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夫君不知道最好。”
谢慎又气又笑道:“快快说来,再不说我就要使出撒手锏了。”说完便要去挠徐芊芊痒痒。这可把芊芊吓坏了,连声道:“夫君饶命。妾身说还不行吗。”
徐芊芊叹息一声道:“是这样的,我的弟弟徐伦担心后年的外察,他给我写信希望夫君可以在考绩上助力一二。”
谢慎闻言面色大变:“为夫是风宪官,又不是吏部的主官,他找为夫有什么用。”
却说徐贯育有二子一女。长子便是这徐伦,此子是弘治三年的进士,三甲进士的名次也只够外放个县令的。
徐伦在福建、湖广放了两任,现在正在松江府华亭县任上。
此时的华亭县不似嘉靖时,没有徐阶这尊大佛,但仍是十分繁华的所在。徐伦虽然没有太多的理政天赋,但也知道兴教化,督税赋。
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松江虽盛产布帛,但多豪族大户,收税极为困难。
加之前一段时间治理苏松水患,耗费了大量府县银两,徐伦面对一个极为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