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娘子被平白占了便宜,正是心慌意乱之时,哪里注意谢慎抱着她翻滚时从她脸上取了脂粉。
等到二人站起来谢慎便致歉道:“真是不好意思,谢某没站稳倒是连累了沈娘子。”
沈雁强自欢笑道:“不碍事的。”
谢慎又和沈娘子闲话了一会儿便找了个由头离开了沈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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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沈宅后谢慎并未直接返回家中而是直奔雁七郎中在城西的医馆。
幸甚,今日雁七正自在医馆坐诊,见谢慎走进皱眉道:“不是叫你在家中好好待着吗?怎么出来走动了。”
不论在任何时代不遵医嘱都是一件令人抓狂的事,雁七显然也很生气。
蛊毒非比寻常毒药,如果不将养好是很危险的。
谢慎冲雁郎中拱手礼道:“某想起了些事情,寻思或许和被种蛊有关。雁郎中看看这些香粉,可有异常?”
哦,原来是去取证了。
听到这里,雁七面色稍稍和缓道:“拿来吧。”
谢慎把小盒子递了过去。
因为留给他的时间仅限于倒地抱着沈娘子翻滚的那一刻,他刮下的脂粉并不多,故而他十分小心的把香粉倒在了纸盒中,准备拿来让雁郎中看看。
雁七接过纸盒取来闻了一闻不由得愁眉紧锁。
“这香粉的味道好怪。”顿了顿,他接道:“你是从何处取来的。”
谢慎轻声道:“一位故人处。”
“这里面有嘉草。”
“嘉草?”
谢慎对草药基本没有辨识能力,对雁郎中口中的嘉草更是完全不知。
“是,一定有嘉草。它的味道太特殊了,便是香粉都遮不住。”
谢慎追问道:“敢问这嘉草有何功用?”
雁七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