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五千两,一年就能带给谢慎六万两的收益。
当谢慎听到这一数字时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他一年奉银加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分红的零头,怪不得古人说钱庄是暴利行业。
什么绸缎铺,茶铺,书坊都弱爆了。这些加在一起还比不了一间钱庄赚钱。
如果将钱庄的业务扩展呢,如果加入一些票号业务甚至是银行的业务呢?
钱生钱的可怕之处就是在于没有止境。你的本金越多,滚出的利钱便越多。
其余世家缙绅离席后,谢慎独留下了何员外,便是想就钱庄业务扩展深聊一番。
何旦虽然每年要分六万两分红给谢慎,但也赢得了府银官银的独家兑现权。
别的不敢多说,至少在谢慎的任期内他何家有了倚靠,成了当仁不让的第一望族。
官商官商,没有官的关系哪里算官商。
何旦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回官商,哪怕薄利多销,也不亏到人间走这一遭。
“不知府尊有何指教?”
何旦对谢慎恭敬一礼道。
谢慎朝他摆了摆手道:“钱庄的生意这么好,本府甚慰。不过本府有几个想法想和何员外商议。”
“府尊请讲。”
谢慎对何旦的态度很满意。他心道怪不得人都想做官,做了官后那种站在云端的感觉真是太他娘的舒坦了。
按下谢慎心中的想法不提,却说他昂声道:“据本府所知,济盛昌现有的大额兑银业务只限于官银。除此之外,民间兑现只有小额业务。是否?”
何旦虽然不知道谢慎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还是点了点头道:“不错,鄙号并没有对民间开设大额通兑的业务。”
谢慎心道果然明代钱庄和清代票号业务还不完全一样,便扬声道:“本府的意思是加入这一业务,何员外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