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凭,可这李三娘说证据都在她身上是什么个意思?
谢慎正自疑惑间,那李三娘却是开始脱外衫。
谢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喝止道:“你这是做什么!衙门之上休要妄为!”
李三娘刚脱去外衫,被谢慎吓得一愣不敢再脱,又把外衫罩在身上。
见李三娘眼中噙满了泪水,随时可能春潮决堤,谢慎便咳嗽一声道:“你写的状纸本官已经看过了,你说丈夫去世后公公逼你守节是为了满足私欲,时常叫你到他房中侍奉,可有证人?”
李三娘摇了摇头道:“民妇既然嫁到了韩家,上上下下都是韩家的人,哪里有能为民妇说话的。”
谢慎微微皱眉,心道这确实也在理。
一旁的潞安同知李孝基凑到谢慎身前低声道:“府尊不如先叫稳婆查验这李三娘是否是处子之身,兼而可以看看其身上伤口是否真如其所言。”
谢慎点了点头。
眼下没有人证,只能如此了。
思定后谢慎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啊,带苦主李氏到耳房中叫稳婆查验。”
“民妇谢大老爷开恩。”
李三娘却是十分激动,连连冲谢慎叩头。
那李氏被领了下去后,谢慎冲身旁的李同知道:“此事李大人怎么看。”
李同知无奈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还是叫稳婆查验过后再说吧。”
谢慎也是十分无语。这李氏被公公欺凌了这么久才来衙门状告很是不寻常。
只能说明代妇女的忍受力很不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想做殊死一搏的。
过了约摸一盏茶的工夫那李三娘又被衙役带回了堂上。不过这次一同上堂的还有知府衙门专用的稳婆。
谢慎一拍惊堂木,冲稳婆喝问道:“本官问你,这李三娘是否还是处子之身?”
那稳婆吃了衙